的。一筹莫展之际,四十多岁的村长踹开了大门,他说:“这家人是我老姑,咋啦?你说闹鬼就闹鬼?真的假的?”
我指了指房间,示意他自己去看,像涉及到了灵异事情,你解释多了没用,眼见为实。中年人十足的不信,气势昂扬的进了院子,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建国以后,所有的动物精怪不允许成精。今天我非要看看究竟,免得你们被卖了,还傻乎乎的给人家数钱呢。”
不过,他的话没持续太久,因为房间里面暗,玻璃在阳光底下反射的就像是镜子面儿似的,所以中年是趴在窗户往里面看。结果,仅仅是呼吸的功夫,那村长‘嗷’的一嗓子,吓得向后退,摔了几个跟头,连滚带爬的往我这跑。
“妈呀,真有鬼啊,我老姑,我老姑冲我笑,全是血啊。”他脸白的像纸似的。
我把粪便塞到他手上,接着一拍他的肩膀:“走,跟我进去救人。”
起初他还有点抗拒,不过被我连拉带拽的拖了进去,外面的老百姓已经炸了锅,有不怕事儿大的,纷纷跳下了墙头,也上前趴窗户凑热闹,但也是惊叫不断。等我们进了房间,只见那这家的妇女正跪在窗户前,五官扭曲,眼角挤在一起的鱼尾纹好似那狐狸的脸。
村长躲在我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