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认真的表情,后来才知道,原来曾经那个姓胡的,每次进山必拜山神,五人是触景生情才会默认了我的举动。
事情很顺利,我独自一人走向山林,到了曾经和四个抬轿子的山精分离的地方,按照约定,大喊了几声‘我回来了’。很快,厚厚的叶子开始蠕动,四只身材短小的山精笨拙的出现在我面前,跪着对我喊了一声‘三老爷’。
我说:“你们几个先回去复命,替我把胡仙姑送去虎丘岭,再告诉二老爷和三老爷,一切都依照计划行事。”
山精恭恭敬敬的告退后,很快就消失在密集的山林里。等我再折返回了车内已经过了一个多钟头,五个人均是在车内一动不动,可遗憾的副驾驶的位置被飞毛腿给抢了,后排由我、铁和尚、班长、大胡子四个挤在一起。
听他们说是在我走后,几个人玩起了打赌,猜我什么时间回来,飞毛腿赌赢了,所以他现在坐在了副驾驶。
这一路入山险些没把我挤背过气,后来下了公路更是一路颠簸,甚至从没晕车过的我也被折腾的七晕八素的,正午当头我们几个下了车,而我的第一件事就是趴在树根底下一顿猛的吐酸水。
感觉有人拍了拍我,回头一看,李初九递给了我一小瓶白酒:“喝一口,压一压能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