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他神神秘秘的左顾右盼的瞧了瞧,于是在怀里拿出了一盒‘红梅’,小声说:“100块钱一盒,要不要?”
“多钱?”我声音颇高。
男子有些不满:“不要就不要,你吵吵个鸡毛?”
两块五毛钱的东西开口就要100,这是要疯了,何况进来看守所钱不都上缴了么,可正因为我这一嗓子,赶巧把路过的狱警喊进来了,那狱警趴着窗户发现了青年手里的烟,于是,人家进来很淡定的就把东西给没收了。
等到狱警走后,号里议论起来,那青年指着我低声骂:“你娘个逼,老子就是靠这个赚钱的,你让人家把我的货没收了,我也不难为你,但是钱得让你家人打我卡里。”
“我没家人。”我说。
他听我说完就炸了毛,找了身边几个帮手挡住门,冲过来就给我一脚。我也没闲着,和对方厮打起来,可青年显然有点帮手,又过来三四个一起上来就把我给揍了。
等狱警被吵过来以后,他进门只是警告了一下,也没太深管。这也令我很疑惑,卖烟都管了,干嘛打架不管?后来,我才知道这里面是有潜规则的,狱警卖烟是50块钱一根儿,卖酒是200块钱一瓶扁小的二锅头,像是纹身青年这种靠着裙带关系进来做生意的,被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