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问完了马喜,经过几个人的互相探讨,得知我确实会算卦,于是,这些人把我围上了,有问我老婆外遇,孩子未来,自己前途等等。
我一一给予答复,记下了这些人的生辰八字。
现在提倡人性化管理,除了一些公共区以外,监视、厕所、洗浴这些歌地方都是没监控的。在这些老流氓的眼中,会算卦也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等到夜里大家洗漱结束后,我带着吴建业的指甲去了厕所。
在垃圾桶里挑出那些苍蝇、蛆虫、以及我曾发现特意藏好的老鼠尸体,将这些歌东西包裹在布内,再将吴建业的指甲放进去,将破布紧紧的扎成口袋。
咬破手指,为破布点上鼻子和眼睛,没有嘴。而且卫生间的天窗正好能射入月光。
我用衣服线穿过布偶的头,又以自己的鲜血画出一道符,当即我双膝跪地,把布偶放置在血符的上方,嘴里用尽了恶毒话去诅咒布偶,当月光照射在布偶之后,眼看着布完全成了红色。
深吸了口气,为它前前后后晒了月光之后,再次将他捡起,估算着距离狱卒查看的时间快到了,我起身收拾了一遍地面,把所有的东西擦干净,若无其事的回到了监室。
半夜的时候,趁着大家熟睡,把布偶悬挂在了吴建业的床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