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管理我们的领导,已经调走的调走,处罚的处罚,甚至连监狱长都挨了处分,哪还有人有功夫找我的麻烦?
生活还得继续,又过了一个周,我陆陆续续的有了新室友,起初有三个室友的时候,我一直保持着平常心,大家都正常交流,但第四个室友是一位数学教师,狱警把他送进来的时候特意嗓门较高:“冯博伦这是你的监室,因为你涉嫌猥亵未成年少女,承担三年刑事责任。”
这句话刚说完,算我一共四个人均在床上坐了起来,不约而同的说了一句‘畜生’。
按道理,狱警带犯人进来并不会告知犯了什么罪,都是由狱友自己问,这回人家狱警算是给他自报家门了。我的狱友有一名叫‘傻强’的憨厚北方汉子低声骂了一句:“马勒戈壁的,真是特么的该死,怎么才三年?”
另外狱友说:“估计没做到什么实质的事儿。”
“那也是畜生!”傻强骂了一句。
既然狱警报了他的罪行,那我也算是摸透了狱警的意思,我说:“按照规矩来吧。”
等人家关了进来,这个冯博伦长得绝对是个衣冠禽兽,模样清瘦,戴着眼镜,乍一看斯斯文文的,可把眼镜摘下来,整个人的气质全变了,与他对视时,心里就会觉得很不舒服,这样的人,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