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犯人是不可能的,只有犯人和犯人之间才是最了解的。并且,工头掌握了某种隐晦的权利以后,会不给他们那些‘牛鬼蛇神’上供么?在这条隐蔽的商业链,据可靠消息,各别年入百万者并不缺乏。
听到狱警喊到了我的名字,我站了起身准备跟着出去。
结果,食堂内又进来了一名狱警同样喊了我的名字,俩狱警一沟通,我没能如愿以偿的外出劳作。
被狱警给戴上沉重的脚镣手撩,被带离了食堂,我问他:“警官,我这是要去哪?”
“让你去哪你就去哪,怎么那么多的废话!”狱警没好气的说。
我憋回了火气,只能跟在狱警的身后,穿过操场,他把我带到了监狱办公区。跟着进了那间80年代的老办公楼,大楼分四层,没有电梯,进了门连楼梯都是已经被擦的有些发黄的木头做的。
哗啦啦的铁链声格外的醒目,我跟着上了顶楼,到了一间写着监狱长的办公室。
“报告!”年轻的狱警敲了敲门,就听里面喊了一声‘请进’。
推开了大门,此地是典型八十年代中后期的办公区,红色木质木桌椅,圆头三角形的衣服架,两个铁皮卷柜,以及一张发黄的书桌椅子。监狱长年纪在四十多岁的样子,有些秃顶,戴着一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