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神,害死王文革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天衣无缝了,本以为像下水道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人去一堆粑粑里捞东西?结果,还真就有人去。
监狱长既然敢说,那肯定是有着确凿的证据,在监狱这个地方,随处都是打小报告的人,假如你举报了谁谁准备越狱,如果查证后属实,减刑一次最少一年半以上。我静静的吸着烟,打算听监狱长接下来打算怎办,以人家的权势,想收拾我可就太容易了。
他说:“前几天下水道堵了,犯人去疏通的时候说是这个东西堵上了下水管,他们打开看了以后觉得有问题就向我汇报,咱们监狱一千六百人,就你一个道士,而且你还与王文革一个监室的,难道不奇怪么?”
手里的香烟一点点的燃烧,脑海里飞速旋转,现在确实也有些拿捏不准他的意思,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沉默。
监狱长又说:“你不用紧张,我找你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你,这事情真的是你做的么?”
“我现在说不是我做的,那您认为有用吗?”我无奈的说。
不知道是我敏感还是什么,监狱长好似有些激动似的,这确实让我有些很意外,心里拿捏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虽有一身的本领,但却虎落平阳,手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