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定位,这个设备是有锁的,牢牢的绑在手腕上,如果你想着取下来,那么gps会在第一时间报警,罪名等同于越狱,当然除非你把胳膊砍下来。
出了监狱大门,一种呼吸都是甜的感觉袭上了心头,为了享受这种自由,我甚至拼命的在大马路上奔跑着。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帕萨特停在了我的旁边,窗户打开,张洪发对我挥了挥手。我拉开了副驾驶上了车,张洪发平静的说:“先去看一眼病人,再跟着我回家去看我儿子,明天去事故现场。你的东西我给你放在后面,还有一张银行卡,加上我儿子的治疗费,一共30万。”
“谢谢。”
“我把最后的希望都压在你身上了,如果所有的囚犯死掉,我也会被撤职,离开了岗位将无法负担我小儿子高昂的医疗费和大儿子国外的留学费用,真到了那个时候,所有的责任可都在你的身上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除了无奈以外我感受到了一种疯狂。
“先去看看再说。”我岔开话题。
我们一路开向了传染病医院,刚到了医院门口就见门外站了许多的武警干事,张洪发让我换上外套遮挡受伤的gps定位器。之后我们一起下了车,刚进了医院的大门就被拦住。
武警问我们是来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