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性子指着人群中一位赌徒,我说:“那个人时运不怎么高,你用筹码想办法把他外套买过来,如果他不卖,你就借,要是不借的话,想办法偷来。”
我所指着的人穿着一件土黄色的外套,蓬松的头发和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怎么看也不像赢钱的模样。
姜一眉毛一挑:“还用那么麻烦?你等着。”
说完了他直奔向黄衣服的青年,趴在人家耳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很快,那人竟然把黄衣服拖了给他。等姜一拿着黄外套到了我近前时,我挺诧异的问他都说了什么?
姜一自信说:“那人我认识,也是一直都在这儿输钱,我告诉他了,如果赌博那就得红大运,穿个黄色的衣服能赢钱么?”
他吝啬的已经出奇,确确实实很令我无语。又偷偷给了他三炷香,交代他找个没人的地方,要一个碗扣在地上,然后拿着香给碗上香,嘴里念叨着‘求土地爷爷保佑’。
“这么简单?”他特诧异,显得很不相信。
我说:“还有一件事,换上这件黄衣服前,你先出赌场,跳到门外水潭里洗个澡,水底下肯定会有钢镚,捡一个装好。上了岸把身上擦干净,换上这件黄衣服,十二点以后找鼠头樟脑模样的人去对赌,他压什么,你就压对立,不管对方运气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