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妇女竟然主动站了起来,她脸色微黄,冬瓜脸五官细小,模样非常丑陋,同样引起了周围人的议论,听起来好像他们都很奇怪没有遇见过这么一个人。妇女挺着一个大肚子,步伐缓慢的随我走了出来,两侧的路人纷纷让开,很快,她随我下了车。
我一挥手:“槐德,快,放行。”
几乎同一时间,整车的人都开窗户骂我有病,随着大巴车的缓缓开走,我的心却还是悬着的,蝗神相当于一个定时炸弹,因为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生,也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了她再动了胎气,槐德与游方俩人已经不敢说话了,除了夏玲珑以外,他们俩紧张的面无血色。
妇女用手擎着腰,大肚子挺的老高,给人看起来她至少也得是怀了一个双胞胎,她温声细语道:“你说雪在哪呢?从我懂事起啊,人们就骗我,说一年有四季,可明明就是三季啊,找不到雪的话,我可饶不了你,哎呦,我肚子好疼,有没有可以坐着的地方。”
“有!有有!”
她一说肚子疼我都跟着冒汗,蝗虫啊,没有经历过蝗灾的人,你是永远感受不到当自己辛辛苦苦劳作了一年的粮食被吞食后的绝望感,我爷爷就是一个典型的灾难里走出来的山东汉子,受到他的影响,打心眼里我就特别同情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