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义正机械化的用刀切着肉馅,旁边的西瓜被切成两半,一半装是我的脑袋,而另外一半却是陈正义的,可是陈正义明明有头啊,他背对着我,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当我环顾四周,渔船的狭小的厨房内到处都是血,我的头和身子正在被切成了碎块儿,接着,脑海中感觉到了阵阵眩晕,陈正义缓缓的转过身,他满脸是血,咧嘴漏出白牙,诡异笑着,双手捧着肉馅递给我:“吃,吃西瓜,吃西瓜。”
“我吃你马格比!”抡起拳头就砸了过去,可他纹丝不动,我只觉得拳头特别特别的疼,‘嗷’的一嗓子,我猛的坐起身,身处周围还是狭小的船舱,一切与我睡前一样。原来是一场梦,可是这梦的也太逼真了,都像是亲身经历一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发现全身上下也已经湿透,拳头上的阵阵痛感,使我明白原来在梦里我挥拳是打在了船舱的墙壁板上。
与那西瓜有关么?我可是道士啊,说到底也算作修为精深的道士了,怎么可能会做这样奇怪的梦。被这么一搅合,睡意全无,索性出了船舱打算抽根烟,至于原因人家武里也向我三令五申的讲明了,因为舱内吸烟闹了火灾可就麻烦了,他说行渔船有行渔船的传统,最忌讳在船舱里吸烟,本着入乡随俗的规矩,也不想来了就给人家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