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架以后,身上一点都没有受伤,那些交过手的人纷纷过来找我探讨,包括纹着狼叫大笨狗的中年人找到我,他说明明已经很快了,但就是在一眨眼的功夫,自己的眼眶一疼,然后就昏了过去,特别不解的问:“小伙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人家态度非常客气,算是给足了面子,不过禹步的诡异已经超脱了传统武术中移动的步伐,在步踏阴阳之间,只要先移动,连子弹都能躲得过,为了不引起关注,就借口说祖传的。
大笨狗对我竖起大拇指:“还真是民间多奇人啊,羡慕大郎捡到了宝贝。”,旁边武里则拍了下大笨狗,客气的招他进屋里喝茶,俩人完全没有之前剑拔弩张的样子。
其他铁打的汉子也是一样,大家言语上或许粗鲁一些,但行为确实没的说,哪怕眼眶被砸出了血,却仍然用白布条捂着伤口,嘴上还过来探讨刚刚打架怎么怎么没发挥好。天这时候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举目望去,漆黑一片,空荡荡的海面上,只能看到遥远的韩国渔船正在缓缓的返航。
武里对我招了招手:“大师,过来一起喝茶。”
一想也确实没啥事儿,索性我跟了进去,我们七个人挤在狭小的船舱里,进了门我还问茶在哪?可武里却对我做了个禁声手势,当我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