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着眼睛,一脸油汪汪坐起身,车内的气温还是有些凉,她在连续打了几个喷嚏以后,迷茫的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儿?后面的洒水车打开车窗喊:“喂!别在前面挡道,让一让,车震怎么还到砖厂来震,也不怕撞鬼?”
我的确是有些发懵:“什么车震?车也没震啊?”
赵蕾蕾表情有些尴尬,憋了半天说了句‘可能地震了吧’,之后,我们俩下了车,秋高气爽,清晨的寒雾让枯草有着一层露水,山间秋色荒凉,估计过不了多久也应该会下雪了吧。她气势汹汹的走向洒水车,将司机叫下来,亮出证件后怒道:“我们是来办案啊,你大早上瞎吵吵什么!”
“警官啊,不好好意思,耽误您办事儿了。”
洒水车是个中年人,他在一旁连连道歉,回想昨夜见到土地爷时商量的话,看来他们是打算一大早就动手。我走过去问司机怎么回事?
司机说,前天有个醉气熏熏的老头找到他,给他五千块钱让他为破砖厂撒满了水,都知道砖厂闹鬼,他说要不是为了给孩子赚学费,他也不来。
不一会儿,又在村子外面走来了七八个汉子,他们扛着锄头、羊镐、铁锹等工具浩浩荡荡的走向砖厂,当中领头的是个青年,赵蕾蕾低声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