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个鸡的,绑架?
男子兜里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接通,里面说了一堆话,我大声吼:“我次奥你祖宗,不把人给我送过来,我宰了你!”,将电话又递给了青年,拿起词典找到翻译出的话,吭吭哧哧的说了一遍,再将电话交由对方去聊,我坐在一边,什么也不管了,就等着人家把雪惠送来。
三把枪被我放在沙发边,在日本的枪支管理非常严格,哪怕黑社会也不敢轻易动枪,今天一次来了三把也不少了。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陆陆续续的开始来人,我问白伍:“二哥,咋样让人疼?”
“我有蛟毒,控制好了不至于致命。”他说。
“得嘞,别搞出人命。”
白伍摆摆手,随后卡了一大口粘痰吐在瓷碗里,又在我手里要来了银针,他如同仔仔细细给病患扎针的护士那样,以银针占粘痰不断刺入每个人的身体,很快,屋内的伤者传来山呼海啸般的哀嚎声。
门外的黑帮鱼贯而入,几个戴着墨镜的指着我‘哇啦哇啦’大叫。我说:“说中国话,不会说就滚。”
屋内现在除了怪叫就是哀嚎,非常的热闹,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白伍则拿着针,扎哪里哪里就会使人疼的生不如死。后来,那些黑衣人四处打电话找来了懂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