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又是钦点的传人,他要是能饶了我才怪呢。
而且,那酒颠童子绝非寻常泛泛之辈,他足以牵动禹王鼎,证明他有神仙之能,我虽然厉害,禹王鼎也没说主动来砸死我啊。忽然,我觉得石头希迁以神灵与我对话所说‘带不走’是不是看不起我?
不管怎么样,得知了神秀是舍利塔下面镇压黄龙的僧人,回去得给人家立个碑文,神秀大师他失踪数千年,导致北派禅宗渐渐没落,可是,谁人又知道他以枯骨镇守一方太平。
白伍在看到三名住持与酒颠童子,他转过身,低声的告诉我,这四个人不好对付。
我说:“孰强孰弱?”
“如果在江河中,他们不是对手,可四周最大水源无非是小溪,我空有一身本领却无用武之地,倘若寺内再有阵法,那咱们三个悬了。”他说。
我坚决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没事儿,大不了就跑,你会飞,我会禹步,大和尚追不上我们。”
随着旅游团离开了山门,白伍找个时机自己寻到小溪喝水,至于刚刚到了山下,那些大爷大妈就不服了,念念叨叨的声称要拆了这里。我脑子里一直想着酒颠童子,照现在这个情形来看,日本九菊邪教并非与佛教敌对。
我找到导游让他带我们一程,人家倒也没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