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但是,觉得怎么说也得恢复个一年半载。在与他们谈妥了以后,我和妙音谁也没提诗雨的事儿,不知道他是避而不谈还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心里也清楚,一天不找到扶桑树,说什么都是徒劳。
又让他们去飞机场等着,我则将肉身佛打包了找了一家托运公司给邮回去了。一切办完了以后,当把消息在电话里告知那些大和尚,很快,我隔着电话都能听见他们的暴怒声。
将手机关掉后丢在了沙发,随手点起了一支香烟,深深的吸了口气。没错,古佛肉身对他们而言是一个信仰,可对我而言他是一位尊敬而固执的老头,身外皮相而已,快递又怎么了?
当天白伍是在傍晚才回来,神清气爽的模样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两手摇摆,哼哼着小曲,一进门,我把烟头掐了说:“二哥,瞧你兴奋的劲儿,是参加选秀了?”
他一抬头:“在啊三弟,你说啥叫选秀?我昨天遇见六个姑娘,她们成功的让我忘记爱情的烦恼,三弟我觉得咱俩比起来,你也需要适当的放松放松自己,如果压抑的太久,可是会生病的。”
“得得,停吧二哥,你得注意一下身体,万一出去以后没有水,你出事儿怎么办?”
“出事?不存在的,酒吧里的酒有的是,随便喝,酒也是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