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馆再次接受了一遍安检,而等刚入内部之时,体内的术法像是受到了某种压迫,浩然之气僵成一团,再看白伍,他身体微颤,脖子上的鳞片居然若隐若现。
“好强的禁制。而且龙,没错,一共有六条,他们被禁止压的已经奄奄一息。”他低声说。
从踏入开始,感觉整个美术馆是像是一处随时会爆炸的炸药包,但白伍口中的龙,却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美术馆参展长廊为白色主调,亮着微弱的暖光,脚下是淡金色的大块儿瓷砖,地面干净的连一根儿头发丝都看不见,一路上眼前先是中日外的水墨画油画还有一些毛笔字,但这些并不足以引起我们的注意,白伍有些失了魂似的茫然走着,随着穿过了展廊到摆有工艺品的展示厅,我严肃的叮嘱白伍:“静观其变,千万不轻举妄动。”
对现在而言,没有什么是比未知更加可怕,好比在总持寺那里的三十六重天雷禁制,刚进寺里我能够清晰的看的出来,所以会在提前准备好了玄灵经,再用上面的冤魂野鬼蒙蔽佛眼来破阵。可是,眼前的美术馆,如果我用语言来形容话,倒觉得有点像被成千上万双眼睛盯住了一样的不自然。
铁锤做起了解说,在美术馆我们看到了瓷器、玉器、字画、各种各样的珍宝不计其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