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将您说的事情告诉师父,他的脾气师叔你也不是不知道,真要是知道解决办法,他不得在床上爬起来和人家拼命去?现在填海项目都搁浅了,我也就没着急把事情告诉他,要是您能来可太好了。”
结果,电话里面传来一声吼:“庆龙,你说啥!什么事儿没告诉我,来,小兔崽子你和谁打电话呢,把电话给我拿来。”
就这样,二师兄意外发现了我们的通话,又将电话要回去以后,我听着熟悉的声音,心里的确是非常感动。
“是我,大宝。”
“谁!大宝?你怎和庆龙那小子联系上了,你在哪?大师兄怎么样了,听人说见过他,依我所见,是不是师兄经历了什么事儿化凡了?”
“你伤的怎么样?”
“没事儿,谁能伤我啊,你呢?在外面疯疯跑跑也没个影子,去年师父忌日你们俩一个都不在,还是我自己买的烧鸡在家立的牌位。对了,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长呼了口气,自从爷爷死了以后,胡宗炎与毛石因为王一的师徒之缘,与他们两个结下了缘分,不论是数千年前的双王城,还是数千年后的茅山、香港,他们都是我这辈子的亲人。
一想起他身受重伤的样子,心里的火气便无从发泄,往事涌上心头,二师兄曾因为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