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淡淡的药香 , 小狐仙用勺子搅拌了几下,在里面捞出了松软的黄芩 , 将它放在捣蒜坛子里砸了半晌 , 做出的粉末药渣帮我涂抹到了伤口。
随着伤口被覆盖 , 果然不那么疼了。
一大锅的红烫被白伍喝入腹中 , 渐渐的他的脸色开始变得通红 , 他说,这便是修为被压制的一种体现 , 当务之急 , 还是要尽快找到寒气重的地方帮助他生鳞。
我将天河冰床的事情告诉了二人,特意观察程胖子的表情,他像是在思考什么,过了半晌,他问我:“大舅哥 , 天河冰床的左边床头是不是有写着日,右边写着月?”
心里一惊 , 没成想他还真知道 , 当初坝美滇王墓下面的奇怪之地一直都在困扰着我 , 当然 , 时至今日我依然不知道那个背对着说在昆仑山等我的人究竟是谁。
带着一点点的期盼,我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原本还声音低沉的程实,在听我肯定的答复后,竟然‘蹦了’起来,一惊一乍的样子吓得狐仙倒退了好几步 , 程实蹦上了炕头 , 大声问:“真的假的,卧了个槽,你是说,真的有日月?那床上有没有山河?”
我又点点头。
“天呐!没想到它在人间 , 快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