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的怪叫声,之后,他跪在地上冲着一个方向磕头,与民间老百姓中邪没有什么区别。
他是肉灵芝啊,怎么会这样?我们一起从南到北闯荡接触了那么久,别管是不是想揍他,可说白了,很像是对自己家的孩子,我打怎么都行,别人打一下,肯定得急眼。
冲到了程实近前,发现他眼球猩红,瞳孔涣散,鼻涕、眼泪、雨水混合的满脸都是。
“妹夫,受不了了,头疼,肚子疼啊,我要死了!啊啊!”程实捂着肚子乱叫,我赶忙撕开了他的衣服,游泳圈一样的大肚皮上鼓起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小包。
当即,将手掌放在他腹部,口念诛邪杀鬼咒,再以浩然之气疏通经络,然而,程胖子依然乱叫。不行了,我低估了苗蛊,原来两天的时间里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其实是在养蛊,细想想桑雅拿来的食物都是搅碎以后的酱,很难看出到底都什么草制作而成,越想越来气,我说:“二哥,你看好程胖子,我去找他们!”
话音落后,脚踏禹步,身如流星电掣般冲向了半山腰的苗寨,程胖子是自己人,自从大师兄出事以后我看明白了很多事,修道为了天下苍生,可连自己身边的亲朋好友都保护不了,还修个屁啊!
当我眼瞅着要到了村寨时,突然,山里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