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吸干,就算是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是啊,二哥说的没错,如果换做是我,恐怕也会这么做,下定了决心,闭上撕了一片鳞,白伍这回连吭都没吭,将鳞片等放在程胖子的口中,他的呼吸立刻稳定了许多,并且,腹部也不像是最初起伏那么厉害。白伍说他也中了蛊,只是蛟龙体内有剧毒,所以蛊毒并没有发做,不过,由于蛊毒与蛟毒的相互纠缠,使他同样饱受折磨。
我没有中蛊,多半与龙骨脱不开关系,这一回再次仔细打量起了小木屋,刚刚五瘟神既然是在屋顶显现,可是,已经住了两天了,也没看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推门进了房间,屋内漆黑,油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灭了,身上被雨水打湿,明明屋外的风很大,但雨水却无法自门中而入。
以阴阳眼仔仔细细打量着周围,住了两天了,对这儿已经很熟悉,来来回回的将楼上楼下仔细搜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不对的地方。重新回到了客厅,那五瘟神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现身,在我们住的三天,不会是桑雅将我们祭祀给瘟神了吧?
此地房屋不像汉人那样落在地面,所有的木屋底部皆有底座,由此来将房子悬空,避免山里潮气太大,可以灵活的将房屋搭建在山腰。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儿忘了,木屋的下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