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无奈的催促道。
结果,她兴奋的跳了起来:“太好了,终于有救了!”紧接着趁我不备,亲了我的脸颊,又兴奋的说:“走走,我带你去见阿巴,她知道的最详细。”
阿巴?我有些发懵,干啥的?不是阿爸么?他爹?那个老头?一连串的疑问中跟着她去了小木屋,等到了地方我才知道,原来阿巴是奶奶的意思。苗族的父亲叫做‘吉’,母亲‘里河’,爷爷‘腰’,所有的称呼皆与汉人不同,什么哥哥叫‘哪孬’等等称呼,桑雅因为是在城里上班,所以才会懂得汉语,再加上现代汉化较为严重,好多地区的少数民族也像汉人一样称呼亲属。
她奶奶的小屋是在山腰的最里端,有些背光,刚刚靠近我就觉得一阵阵毛骨悚然,我是道士又是阎罗王,所以,能让我感觉警惕的肯定不会是鬼怪,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蛊”。
桑雅说,她的奶奶是全族最年长的养蛊师,因为在苗疆,男人是不准学习蛊术的,所以女人的地位显得尤其重要,而他父亲所用,并非自己养的,而是她在桑雅手中借去用用。
养蛊者喜欢洁癖,所以自打我们站在门前,就看到木屋门前一尘不染,甚至连墙壁都擦的油亮,静了静心,心里脑补了无数遍,荒山野外,养蛊的巫婆,她会不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