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就自己撒泡尿看看,你要是能认得出自己,那就算我输!”
听他说完,我冲上去就是一拳,程实捂着眼睛问我打他干啥?
我心想,干啥?打他是为了他好,随即又是两拳,打完了我认真的说:“你放心,现在也没人能认得出你,安安稳稳的在这儿等我,别乱跑!”
“卧草!我滴个老天爷啊,大舅哥,你不会是想。。。。”
没等话音落下,当即,我已经以禹步冲天而起,劈天沟平均的宽度只有五米,当我以禹步踩踏一侧光滑的岩石表面后,单脚用力一蹬,折返到了另外一面,如此反复,就像是放大无数倍的极限运运动攀爬,那两侧岩石以肉眼看起来确实很平,但等真正的以脚踏上之时,也能感觉到凹凸不平的岩缝中有着可以着力的点。
左右互相蹬空,层层向上,禹步以及龙骨的支撑让感受不到任何的疲惫,直到阴兵渐渐小若蚂蚁,站在高空俯视,整个阴兵队伍延绵不绝,光靠大胆厮杀,他能杀多远?五帝龙王庙又不能跃,否则,他们俩恐怕早就翻墙走了。
以极快的速度登上山顶,凉风习习,山顶周围已经无高大树木,氧气稀薄,望着面前的山脉,一道大沟从天而降,尤为壮观,眺望远方的十万大山正是南疆一带,站在炎黄子孙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