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脚下一沉,脑袋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的要命。
一阵天旋地转过后,耳边传来张警官的声音:“你们干啥呢!都站在窗户上了,差一点就跳下去了!”
厚重心有余悸的说:“十几层楼啊,差一点就跳下去了,现在想想都害怕。”
张警官说:“我看了那些刑警的照片,死了六个室友,凶手是他们寝室的,各个被吊死,那个凶手穿着寿衣,脸上抹了白粉,把那些老警官也吓得够呛。”
候安惊恐道:“雕像师父,真没想到喊我们走的六名女孩就是死去那六人,我的老天爷啊,活见鬼了,想不信也不行,等回来去洗手间上厕所,尿一半就听见有人在耳边喘气,居然问我咋还不走?吓得我尿一半就跑了,直到现在还不好使呢。”
厚重吞咽了口唾沫,额头上全是冷汗,慌张的说:“我也遇上了,回值班室眯了一会儿,梦里他们六个拉着我走,我不走,六人就打我,后来不知道是谁的枪走火了,这才把我给吓醒了。太邪门了,这六个人他妈的有病啊,怎么不找凶手报仇,非得找我们干啥?”
“如果你真是道士,帮着给看看,咋回事?行不行。”张警官说。
我无奈的说:“你们不信啊?之前也跟你说了,现在我是真渡天劫呢,如果这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