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噎了回去,如果是朋友关系,可能剩下的事情更麻烦,倒还不如说成是两口子,早点解决麻烦早点离开。七天的时间非常紧凑,不能及时赶到终南山,哪怕我拼尽全力的全力帮壮壮,怕他也撑不过十天。
警察问:“结婚证呢?”
我说:“搭火过的,哪有结婚证啊。”
“什么职业?”
看架势好似要没完没了,妈了个鸡的,审犯人呢?气的我拍着桌子愤怒大喊:“你们这群王八蛋,我媳妇被人害死了,你们不去抓坏人,留在这儿盘问我干什么!”
现在有种感觉,当你占据了道理的时候,态度绝对不能太好,否则他们一定会把你当做乡巴佬,登鼻子上脸,再到没完没了。果然,我几次有理有据的撒泼,再加上自己占了很多的道理,也省了许多不必要的盘问。
过了不一会儿,壮壮那边在医院苏醒了,七岁孩子什么都明白,不出我所料,当警官离开后不久,他们便把我释放了。被人指引去了医院之后才知道,原来,壮壮变得不再说话,眼睛直勾勾的,除了自言自语的叫‘干爹’以外,什么也不说,听医生讲起,他至有还有轻生的迹象,被所有的大夫一致认为是精神创伤,需要有亲人的陪伴。
就这样,我充当起了医院的陪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