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亲人,朋友也早早断绝联系,孤孤单单带着个孩子,连我也会觉得有些心酸。这场葬礼没有什么告别仪式,只有我们俩站在炼人炉的旁静静的等候。
让我觉得意外的是黄正,他竟然一滴眼泪也没掉。
等到捡骨灰时,他问我:“干爹,我妈妈会上天堂的么?”
我说:“不会。因为华夏没有天堂,她能去的只有轮回。”
“那西方极乐呢?”
“要是那么好进,地狱岂不是空荡荡的?”见他有些惆怅,继续安慰道:“按照阴阳学术,横死刀杀的灵魂不会拘禁在躯壳,你母亲自然也不会受到脱壳之苦,更何况,现在还有我在,她不会成为漂泊孤苦的野鬼。”
等到一边收骨灰我一边念诵经咒,为吴钰的灵魂指引方向,帮助她早日能入阴曹地府,摆脱尘世罪孽,赎清那些没过完的阳寿。
等到骨灰寄存在火葬场之后,我们俩重新踏上终南山之路,在交通发达的年代里,为了能多弄点路费,我重新在路边摆起了算命摊。
下午六点的火车,我从中午十二点开始,20块钱算一位,仅仅五个多小时就赚了一千多块钱。不管放在各个行业,这都属于绝对的高收入,但是,行有行规,曾经我外出算命那是一卦千金,收了千金不能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