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乎,张三丰自封经脉以后开始沉浸在最初的古武之法。
今日的大成以后,便惦记去找回场子。
可是伏羲很清楚,没有真气的辅佐,是根本无法打的过神仙。
就这样,张三丰开始无休止的逃亡打算。
听他们聊完了之后,我的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受。
当问起夏玲珑,王重阳说她已经在三年前离开了。
我忙问:”孩子呢?”
没错,这是我在十几年来一直都惦记的事情,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这么一个亲人骨血。
情绪难以控制,甚至连身体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王重阳说:”你说望北。”
望北?他叫望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涩感,是吃醋么?或许是吧,我情不自禁的摸了摸一直不曾被丢掉的命灯。
以入至尊之境,可我发现今天才是让我心里为触动而不舒服的一天,从来没有像现在强烈的挫败感。
望北,看来她始终望着北斗。
”对,提到这儿我更来气!”张三丰拍着大腿,又说:”王重阳,我想起来了,这次我非要出去不是为了给自己找场子,而是夺回我们老张的家的人!”
”老张家?”我吃惊的问。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