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证明,我小的时候是对的。”叶棠采笑了笑,“这不,很多东西我都记下了。一对炉钧八楞弦纹瓶,一只白玉兔,这两样都是娘的嫁妆,但今天,我却在殷婷娘的博古架上看到了。”
“你、你说什么?”蔡嬷嬷惊叫一声。
“嘘!”叶棠采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小声点,我娘还在休息。”
蔡嬷嬷一惊,连忙回身去望卧室那边,只见念巧站在卧室的珠帘里的身影,并没有往这边看。蔡嬷嬷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咬牙彻齿。那个混帐东西,养外室就养外室吧,居然拿着太太的东西去填那贱妇!
“姑娘果真看清楚了。”蔡嬷嬷急道。
“看清楚了,错不了的。”叶棠采点了点头,“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几件东西都与我娘的一样,偏那永存居还是叶承德置办的。”
“好好好!”蔡嬷嬷咬牙,恨声道:“这么没脸的事情,咱们到老太太和老太太跟前说去,瞧他如何辩解!”
嫁妆是妇人家的私物,既然是丈夫,也不能乱取的,若细较起来,还能治罪。但一般这样的事,算是家事,别人都不会闹出来。
叶棠采双眼闪过一抹冷芒,只道:“咱们想整治他们,但得有嫁妆单子才行,否则单凭咱们自己,张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