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茶,叶鹤文便是干咳一声,看着叶棠采。
对着大温氏,他不知如何开口,但叶棠采在,他便可以骂她,把所有责任都推叶棠采身上,这样一个孝字,就能把事情扳扯过来。
叶鹤文还没开口,叶承德已经冷冷地盯着叶棠采:“你一天到晚只知道闹,一点都不识大体!跟个沷妇似的!”
“你——”大温氏沉着脸,正要堵回去。
叶棠采却冷冷地笑:“是啊,我不识大体!爹倒是识大体得很呐,居然偷娘的嫁妆都贴一个外室。我就算再不识大体,也不过是泼妇而已,而爹,你是个贼!是小偷!咱们家就算不是什么诗书大礼之家,但也没有做贼的。”
叶承德听着这话脸色一变,恼羞成怒。
叶棠采端起茶盏,浅浅地笑:“你要养外室,就用自己的能力去养,没得抠家里的东西养!你可以抠家里的东西养,那就当成了家里给你纳个妾吧!但你不能拿着我娘的嫁妆去贴那个外室!一边贴那个外室,还要一边刻薄我娘!这真是吃着奶,却骂着娘啊!有你这么贱和无耻的吗?”
叶承德被他说羞恼不己,冷声道:“你都说了,就当养个妾!那瑞儿也算是温氏的儿子,她赏点东西给儿子,不是应该的吗?”
叶棠采唇角的笑更玩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