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娘若容不下她,她能在外面当了六年的太太?”叶棠采冷喝一声。
叶鹤文老脸一僵,指着叶棠采颤抖着手:“你……”
“我娘倒是容下她了,她倒好,跟叶承德一起摸我娘的嫁妆。我倒是想知道,哪家妾室或外室这么厉害,摸到主母的嫁妆来了?咱们靖安侯府还有这条规矩的?”叶棠采眼里的嘲讽更深了。
叶鹤文见她死咬着不放,气得眼前发黑:“你——”
“我倒是想知道,刚刚祖父还是非常讲道理的,也明明说好让他撵了殷婷娘的。突然被爹拉了出,商量了一阵就不讲理,不分是非黑白了。”叶棠采突然笑了起来,“不知道祖父跟爹商量了什么?”
闻言,叶鹤文心中一凛,眼皮突突地跳着。这件事不能说出来,若大温氏知道许瑞是自己的亲孙子,不怕她闹腾,若闹起来再多认了。
认了流落在外的血脉倒没什么,就怕他们拿这事攻奸瑞儿,说他是奸生子,让他无法科考。
奸生子这种事,一般都是民不告官不究的,就像现在的嫁妆事件一样,便若真细究起来,是真的会影响科考的。
叶鹤文只冷声道:“他跟我说,殷婷娘好几次救他的命,这些年,如果没有她的照顾,他都不知如何了。我就想,既然是救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