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声“祖父”,叶鹤文的傲气终于土崩瓦解,连忙上前扶着他:“起吧!你这孩子……真是的,不必多礼。”
“要的。”许瑞抽了抽鼻子,红着眼圈,干脆扑通一声,跑了下去:“孙儿一直孺慕着祖父,但……娘告诉孙儿,咱们不能破坏了祖父家里的平静,一辈子也不可能认回去。孙儿难过……只能在心里念着祖父,远远地看着祖父。哪里想到……会有与祖父相认的一日。”
说着,就伏下身子,朝着叶鹤文磕头。
叶鹤文见着,鼻子都酸了,瞧着他磕头,便直点头:“好好好!我的乖孙!”
说着就伸手扶他起来,当看到后头的殷婷娘,叶鹤文皱了皱眉,他以前一直仇视着殷婷娘,现在弄得要跟她和好,便有些尴尬和无所适从。
许瑞说:“这些年来,我在农村里吃苦,穷得差点连课业都停了,若不是娘天天给大户人家洗衣服,我就不能继续念书,也没有今天。”
听着这话,叶鹤文又见她柔柔弱弱的模样,脸色才缓和了一些:“都坐吧,不要站着。”
几人在圆桌傍落座,叶鹤文道:“考得如何?”
许瑞道:“家里录了一百四十三名举子,我考到了七十七名。”
叶鹤文听着,这名次可不如褚云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