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嫁那样的人家。而且,她怎么觉得这和尚一点也不像得道高僧,反像那些恶心叭啦的老媒婆?
不会被骗了吧?想着,就看了白姨娘一眼。
白姨娘脸上一僵,神情讪讪的:“大师说选择多,这是好事儿。”
“我想问,可否得贵婿。”秦氏道。
“佳婿就好,何必贵婿?”老和尚道。“适可而止。”
秦氏脸黑了黑,叶棠采听着,都想笑了。费姨娘更是噗嗤一声:“太太,这是大姑娘无法高嫁吗?”
褚妙书小脸色青,猛地站了起来:“你个老和尚,扯来扯去都扯不到重点。什么大师,就是个骗子。”
说完冷哼一声,顺着石阶而去。
秦氏心下冷沉,带着绿枝离开了。
费姨娘却兴奋地上前:“大师太准了。也帮我家二郎算一算前程和姻缘。”拿出一个小银子当地一声塞进了小香油箱。
说着伏在桌前,写下了褚从科的生辰八字。老和尚瞧了瞧褚从科,只说了一句话:“好好活着,让别人开心开心。”
“你这是什么意思?”费姨娘皱起了眉。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老和尚说。
“没有了?”
“没有了。”
“老神棍!”费姨娘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