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传她跟孟家的孩子不清不楚的。”
陈缪道:“你不知道,今天恒儿也有机会进南书房了。”
“什么?”陈夫人一怔,接着就是一喜:“居然有这等好事。新科进士一般都只在翰林院修写国史等物,便是进出南书房,也是上面的侍讲侍读的,听说最近皇上常召新科状元,现今也论到恒儿了。”
“我却知道,今天皇上召恒儿,是新科状元故意给的机会,否则可没这露脸的机会。”陈缪道。“这个叶玲娇,是褚三奶奶的小姑来着。”
“这又如何?”陈夫人轻轻皱起了眉,“不过是娘家小姑。”
“褚云攀非常看重。今天还特意找我来说此事,他今天还把机会让给恒儿。”陈缪道。
陈夫人一怔,神色凝重。
“而且,叶玲娇他看重不看重,又如何?重要的是,他把机会让给了恒儿。正所谓独木难支,官场如海,深不见底。叶玲娇不过是一条纽带,他是想跟咱们陈家结盟。”
陈夫人皱着眉:“就算他想拉拢咱们,咱们也未必要他吧!虽然他是新科状元,但褚家形单只影,叶家又没落了,将来出路还不知道如何,咱们怎么只瞧眼前他那一点圣宠。”
“你这话就不对了。不瞧眼前的瞧什么?”陈缪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