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冷笑,环视水榭里的贵夫人和贵女们,“我跟你们讲啊!不说清楚明白,我心里头憋得难受。”
水榭里的贵夫人怔了怔,看着陈夫人。
“你……”褚妙书听着她的话,却脸色发白,想要阻止她,不想,秦氏却把她搂得怀里,捂了捂她的小嘴。
褚妙书一怔,但却知道这是叫她不要说话的意思。
褚妙书可坐不住,但眼前的情况让她慌乱和惊怯,便也乖乖听话,不敢作声。
只听陈夫人说:“去年六月,叶家老太太小寿宴,我那个傻儿子跟褚大姑娘一起玩弹棋,回来后就吵着要提亲。我就让温太太做冰人,到褚家说亲,不想,褚夫人却不愿意,说也不是不愿意嘛,要考虑考虑,其实就是不愿意。结果,这一考虑就考虑了将近一年之久,期间带着褚大姑娘到处寻亲事。直到上个月那傻儿子中了探花,这褚夫人又愿意了。居然说考虑好了,褚大姑娘要嫁我儿子。”
说着,陈夫人都笑出声来了。
周围的人听得一怔一怔的,有这种事?不会吧?
秦氏眼里闪过心虚和狠毒,却仍然一声不吭。但她们得忍着,如果非要打断,那就显得她们心虚。
“这不是把咱们家当傻子吗?我们陈家就这么好欺负吗?你不想嫁就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