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怎么了?”
“姑娘有怎么了?”惠然被她问懵了。她刚刚正在屋子里做活,叶棠采在外头跟秋家兄弟说话,料想不会有什么事,连秋家兄弟走了都不知道。
“我见她心情不好,现在就要午觉。”秋桔道。
惠然垂头,想到褚云攀这些时日早出晚归的事情,便微微一叹:“现在问她也无用,先这样吧。”
……
鱼桂楼——
三楼长廊尽头,倒数第二间房,大大的姜太公垂钓插屏后,梁王斜靠在榻上。
褚云攀和一名六十多岁、须发皆白的老先生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下棋。
老先生执白,褚云攀执黑,棋盘里,白子已经被杀得毫无还击之力。
老先生微微一叹:“以云攀的实力,若真去应城,定能解应城之危。”
“周先生过奖。”褚云攀却神情冷清,“现在不过是纸上谈兵。”
周先生点头,他最欣赏这个学生的一点就是务实和谦虚。兵书兵法谁不会背,战棋,谁不会下,下得漂亮的大有人在。
但沙场不是棋盘,兵卒亦不是冷冰冰的棋子。那是人,有血有肉的,在瞬息万变、生死攸关的战场之上,看着周围鲜血横流,会恐慌,会惊惧,若驾御不好,有时明明是优势,亦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