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伤心欲绝,太子这两天一直安慰着她。”
一边说着,太子妃用帕子压了压眼角,一副担心的模样。心里却是一阵阵啧啧轻笑着。这个冯侧妃,她忌惮多年,现在冯家倒了,这个冯侧妃也倒了,在太子女眷中,她身份地位最高,谁也不能跟她争个高低。
“哎呀,居然真有这种事。”鲁王妃轻声叹息,“胜败乃兵家常事,怎么如此看不开呢,褚少夫人,你说对吧?”
“嗯。”叶棠采点了点头。
鲁王妃和信阳公主等人也点着头,一副别人家褚家当年也败得那么难看,那么彻底,还不是苟且偷生地活着,瞧瞧现在,不是翻身了么?
“对了,有没有说,怎么去的?”信阳公主道。
“这个……冯家的人来服,说是服毒自尽……唉,怎么这般气性大。”太子妃道,这是说冯家输不起。
叶棠采听着,便微微地叹息着。
这冯家现在经历着当年褚家一样的事情,百姓们夸耀褚家的时候,同样忍不住要踩冯家几脚,骂冯家无能,小的死了,老的出来,老的也死了,还害死整个应城的百姓。剩下的两家冯家小将也是无能之辈,带着几个残兵就会逃。骂得冯家都不敢出门了,没得遭人耻笑。
这两名冯小将军,怕是受不住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