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冯侧妃身上,“当时她日日到儿臣跟前哭,说他们冯家不能没落了……”
“行了,给朕闭嘴!”正宣帝冷喝一声。
太子立刻收了声,垂着头,一声不哼。
正宣帝见他一脸懊悔之色,心里愤怒,心里的怒气散了一些,便有些语重心长地道:“这种感觉……朕也懂,镇西侯过于出色,不好镇压,但此人心思纯粹,若用得好,那是大忠臣。咱们大齐的江山未来几十年就靠他了!”
“是!”太子点头,一脸诚恳之色:“是儿臣的错。事后……儿臣也是后悔不己,幸好没有注成大错!也幸好有父皇疼爱……以后儿臣定会跟镇西侯好好相处!也会加倍孝顺父皇!”
正宣帝听着,想起素日来太子对他的孝顺,还有郑皇后对他谦卑的爱慕,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出去吧!回去把《帝术》抄一百遍!”
“是,谢父皇。”太子松了一口气,又是一脸感激,“儿臣不但要抄《帝术》,还会抄《地藏经》为父皇祈福。”
正宣帝微微一叹,点了点头。
太子这才转身出门了。
出了上书房,太子抬头,只见阳光明媚,这几天的压仰和紧张,随着这件血人之案结束,他心头的阴郁总算散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