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儿在外面欢快地赶着马车,秋桔坐在他旁边的车辕上,听得里面一阵大笑,接着各种轻笑,心里便一阵阵膈应。现在在外头,这可是大街上,也不能端庄点?
又想起平日里,每每褚云攀回家来,叶棠采总得要先扑过去,还得在他怀里蹭蹭,粘粘糊糊的,上次太太说的话全都丢脑后了。
“秋桔,你咋不作声呢?”庆儿嘿嘿笑着看她。
秋桔一怔,只道:“饿了。刚刚去了一趟赏花宴,连口吃的都没有。”
“哈哈,那就回去吃饭,到家啦!”庆儿说着,轻轻地扯了扯缰绳,马儿立刻拐了一个弯。
不一会儿,就看宏大如卧狮一般的镇西侯府。
马车入了镇西侯府,停在垂花门处。
秋桔跳了下车,连忙捧着杌子放到了马车下面。
不想,褚云攀先跳下车来,接着回头伸出手,叶棠采的柔胰就放到他手上,他只握了握,放开,两手往她腰上一捏,就把她整个人给抱了下来。跟本用不着杌子。
秋桔看着,心里又是郁郁的,但想到阿佩说过的话,又狠狠地吐出一口气来,她急不什么,不要急。反正总有她的出路的。
现在三奶奶还未怀上,自己也不可以做出格的事情,否则有伤多年主仆情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