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防可是镇西侯负责。若不是刑部的衙差们警觉,”
褚云攀冷笑:“是本侯负责,但如何布防自然得告诉让看守的禁军。”
太子扫是褚云攀一眼:“本宫相信镇西侯,毕竟禁军不是镇西侯所统领。”
一旁的禁军统领上官修嘴角抽了抽,这是说他御下无能,镇西侯再能耐也带不起?
廖首辅道:“提前开印,就是为这事?”
姚阳城眼里闪过冷色,笑道:“当然不是。而是抓起来的那几个余党活口,昨天晚上终于有一个招供了,画出了给他们布防,并指点他们如何穿过宫中防线之人的画象。”
嗡地一声,大殿里一阵议论。
“啊,有画像?”吕智呵呵,“那姚大人好好追查便是。”姚阳城可是刑部尚书。
姚阳城老脸阴沉,冷哼一声:“经过我们的辨认,此人可不是普通人。来人,拿画象来。”
外面立刻有小太监端着托盘进来,冷子皱着眉看了看。
昨天姚阳城说褚云攀布防出错了,太子便恼姚阳城挑别人的毛病,后来说审出了余党画画象,说关系重大,让提前开印。
太子觉得也不差这几天了,而且事关重大,便提前开了。
这个人,一定是朝中之人。
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