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说是她把人给克病的。当时不知道多委屈呀她,但结果呢。她就在那里哭了两声,那个大奶奶被当众打了二十巴掌。说好的委屈的是她,但结果受益的却是她。”
“这次也是一样,居然又是外面的流言说她克病褚家,褚夫人知道后好生气,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闹镇西侯夫人,还叫来医正,验这个验哪个。反正就是别人要毁她名声,要陷害她。”
“但次次都是她在那叫着委屈,说是陷害人的那个总被褚夫人各种骂,各种打!”
一个四十余岁的妇人啧啧两声,捏着声音学:“大奶奶是嫡妻,压我一头呀,啊,我好委屈,大奶奶病了,说我克病的。娘帮我打她!继子好碍眼呀,除掉他!刚巧被弟妹抱走了,这个弟妹忒讨厌了。让继子死弟妹手里,又能除掉继子,又能嫁祸弟妹,又能气死大奶奶!一举三得!但还不够,啊,娘我好委屈啊,继子病了、姨娘病了,一定是弟妹陷害我,说我克的。娘帮我打她!”
这妇人捏着声音,翘着兰花指,学得矫揉造作,但却惹得整个大堂一阵哄笑:“哈哈哈哈哈!”
某老头低声道:“还皇家郡主呢,呸!皇家就这做派?”
“曾大爷就不懂了,再是个郡主,也是个小的,自然小妾做派。”
葛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