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真的。这真是杀人于无形啊!”
“太阴险!太阴毒了!”
葛兰郡主的小脸沉了沉,却是一声不吭。
“咳咳。”程府尹连忙帮着打圆场,“尸检验不出结果,胭脂墨这种毒只在服用者生前才体现出来,夫人该如何证明吴一义是挽心毒害?”
吴夫人呵呵一笑:“褚家小公子前两天如何证明,那现在就如何证明我的儿子有没有中毒。”
程府尹点头:“本官也想到了。胭脂墨需要新鲜鸡内金和黑羊甲当药引,当时褚家把城北所有的鸡贩和羊贩都叫了进府指认。”说着看了下面一名衙差一眼:“你带五个人,把城中所有鸡贩和羊贩都叫过来。”
“是。”那衙差答应一声,这才转身离开。
衙差出去传召证人,一般这种情况下,府尹都会疑犯各种发问,以一步步地引着她说出真相来,但蔡公公就在那里,昨晚虽然说让他该如何审理就如何审理,但傻子也知道,皇上就是偏袒葛兰郡主。
所以,程府尹表面公平公正,但心还是偏的,哪里会多此一举,对挽心问东问西的。
但站在下首的吴夫人却冷冷地瞪视着葛兰郡主,突然笑道:“兰儿啊,自你嫁进门,我待你不薄,一义因公在外,跟你聚少离多,而彦儿又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