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欢……伤势又重……他熬不住……”
在场的衙差和外头的百姓身心俱震,很是同情地看着葛兰郡主。听着她嘶声裂肺的声音,就似能窥见她对吴一义的情根深种一样。
“夫人……我没能救一义,没能让他好起来,你现在的心情我理解,你就尽管怨恨我吧!”葛兰郡主说着便伏在挽素身上,哭得不能自己。
外头的百姓面面相觑,其中有个黑脸大婶嘀咕:“就像去年王二狗的大儿子到河里抓鱼淹死了,王二狗就怪小女儿那天出门卖绣品,说如果她不出门,就会给大儿子做饭,大儿子在家吃饭就不会馋河里的鱼了。其实大家都知道,王二狗的儿子早在家吃饱了剩饭剩汤,到河里抓鱼不过是贪玩。但王二狗夫妇死也不听,反正天天哭喊着就是小女儿害死儿子的。”
一旁的老头听着便摇头:“其实就是自己太难受,心里过不去,所以就把责任都推给别人,然后打骂这个所为‘凶手’,心里这才好受点。”
“这吴大人吧,好好的一个位极人臣的将军,突然成了残废,自然受不了打击,他又断腿重伤,病死也在理儿的。但吴夫人受不了丧子之痛,更受不了儿媳嫁人了,所以捕风捉影,想平白的害一条人命。”那个黑脸大婶继续道。
她的话一出,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