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要。这是他们给我的耻辱,如何能轻易让她死了,这才带着出门。以后该如何还给他们就如何还给他们。”
周先生道:“咱们这样才能找回场子。”
不想,贺将军老脸却是一冷:“什么场子不场子的,我不信这个。那是郑家毒妇的东西,杀了干净。”
贺裴板着脸:“殿下,我父辈虽然曾是她的下属,但就在出嫁那天,她就把这支军队解散了。他们早已不再是她的下属,不必听命于她,更不必听命于你。但他们一直等到现在,并把这份忠诚传承给我们,那是对她最后的情宜。但这份忠诚,也须得值得托付,值得被珍惜,殿下,你值得吗?”
梁王冷冷道:“我值得!”
“那就把那个女人杀了。”贺将军说。
梁王道:“不杀,本王自有处置她的时候。”
“你——”贺将军额上青筋突突地跳动:“好,很好。既然殿下如此,那恕我等愚笨,白等一场。自此再无萧家军,我等自此真正解甲归田,不再过问朝中事。”
梁王脸色一沉,周先生和彦东二人一惊。
贺裴也是怔了怔,却神色更为坚定。他们是自小听着萧皇后的故事长大的,对她景仰而惋惜,也是他们的信仰。十年如一日的苦练,为的是成为推动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