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姨娘福身行了一礼。
褚妙画却羞得垂下头,用指不住地绕着自己的垂在胸前的小发辫。
厨房里原就备着热饭和晚上的饭菜,不一会儿,又摆了饭。
叶棠采夫妻饱了,但还是陪着吃了一点。
用过饭后,几人就走了。
青柳和惠然一起把几人送出门,回来路上,青柳松了一口气:“褚家人的婚事……真是让人害怕,此事三奶奶帮一帮,接着就让她们自己操心吧。”
若什么事都让叶棠采大包大揽的,到时婚后二人不愉快,就怕怪到叶棠采头上。
想了想,青柳又轻皱着眉头:“只是,倒是弄得三奶奶对她们不太热乎,显得不认穷亲戚一样,褚妙画挺可怜的样子。”
惠然轻哼一声:“有什么不热乎?不认穷亲戚?当初三奶奶初嫁进门,势单力薄的时候,白姨娘对三奶奶就热乎了?三奶奶受罪时,白姨娘和二姑娘可有帮过一句?那时她们明哲保身,现在三奶奶也明哲保身。这有何错?想想玲姑娘,当初三奶奶因殷婷娘之事身陷囹圄,被老太爷等人威逼,玲姑娘一点犹豫都没有就帮嘴帮忙,最后玲姑娘婚事有难,三奶奶成了状元夫人,不知多拉拔。”
青柳神色讪讪:“你说得对。三奶奶初嫁时,我们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