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攀道:“你为何会怀疑到他身上?”
“那是因为今天小月骂丫鬟的一翻话,宝宝的生辰,就是樱祈的死忌。一个生辰,一个死忌,这日子不吉,我就想到了法事。”叶棠采整个人都木木的,“去年皇上召了一邦方士进宫,后又派出了金鳞卫,那是想让樱祈起死复生。后来,方士没有作为,金鳞卫没有消息,他却慢慢走出了阴影,反而对上官韵好起来了。当时我们都以为他变心了,其实……他没有!这一切都是障眼法!他已经找到了让她复活的方法!七月中旬,就出现孩童失踪之案!还有我们的宝宝,全都是……祭品!”
褚云攀整个人都僵在当场:“太荒唐了,他怎会做出这种事……”
“那是因为他早就疯了!”叶棠采见他还不愿相信,惊恼交加,狠推他一把:“就在他召那群和尚道士进宫时就疯了!不,是在她死那一刻,他就疯了!早就不正常了!”
褚云攀脑子如遭雷击,心一阵阵的钝痛,连指尖都在发冷。
“呜……”叶棠采泪水汹涌,垂头不住地用袖子拭着,一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三爷……宝宝、宝宝就在他手里……你救救宝宝……”
她声音哽咽沙哑,哭得气都快喘不过了,褚云攀只看到她低垂的螓首和拭泪的手臂,弱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