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罪皇上。她们到现在还不懂啊!在没有后台和背景的情况下,不论是太后,还是公主,所有荣耀都来自皇上。若皇上不喜,她们算什么!”
“对。”褚妙画点头。
“呵呵,画姐儿好好挑,挑到好人家再嫁。”白姨娘笑吟吟的。
与褚妙画母女的欢喜不同,永宁宫里,秦氏正躺在床上流泪。
褚妙书坐在一桌旁,狠狠地咬着唇,瞪红了眼。
这时,一名嬷嬷走进来,正是梅老太太身边的章嬷嬷:“娘娘,公主,起程的日子已经定好了,是五月二十六。请娘妨通知老爷……不,是太上皇。到时安王和安王妃会进宫来,到时一起坐东华门出发。”
说完,章嬷嬷便要转身,秦氏突然翻身而起:“等等。”
“太后娘娘有何要事?”章嬷嬷皮笑肉不笑。
“你刚刚说大郎和大郎媳妇?那二郎呢?画姐儿呢?”秦氏说。因为她突然发现,不论是大殿,还是现在,梅老太太都没有提及褚从科和褚妙画。
章嬷嬷说:“此事老奴不知。”
秦氏再也受不了,翻身而下,噔噔地往寿安宫而去。
褚妙书也跟在她的身后。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寿安宫,只见梅老太太正跟叶棠采坐在榻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