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死相逼,还诬赖到皇上身上。你们御史这么闲着,怎么不先弹劾一下太后不孝。”
汪成村冷哼一声:“太后没有说不去,但除此之外,为何非得欣雪公主去?而不是咏柔公主?祭祖也只让安王出京,而不是窦王!皇上说,窦王与咏柔公主需要议亲,那欣雪公主不需要?”
众人便听明白他的意思了,皇上有意排挤嫡房,不敬嫡母,逼得嫡母上吊自尽。
汪成村继续道:“皇上啊,为何要排挤嫡兄嫡母嫡妹?帝皇者,需宽容大度!不该区别对待!更何况,若不是欣雪公主嫁给大齐废太子,迷惑大齐废太子,当年之事,如何成功?”
汪成村说得震震有词,不想,褚云攀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汪御史难道真是狗子么,为何一直追着朕咬?”
汪成村一怔,下面朝臣轰然大笑,汪成村大怒:“皇上什么意思?微臣是言官,疏谏是微臣的本职!若皇上非要说那是前朝设下的职位,皇上要独行独断,不听忠言,大可以撤了御史台。但皇上登基,人员变动之时,皇上偏留下了此职,便承认了言官的职责所在。而不是,既想留下言官以博从谏如流的美名,却不愿听言官的忠言逆耳。”
褚云攀长眸一敛,冷声道:“朕不是不听言官劝谏,而是在说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