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赵母倒抽一口气,又往窗外望,庭院茅棚里正停着一辆马车,正有几名扑人在打理马车。
“呵呵,这位太太和大师好。我现在就去备茶。”赵母一瞧便知是贵客,连忙走到孩子的房间,“大丫二丫,快起来帮着烧水。”
赵春燕和赵春妮早就被吵醒了,一咕噜爬起来。
赵母不见赵樱祈,往床里一看,还是不见。环视一下,房间也不见人。不由奇怪。但外面正有贵客等在那里,顾不得那么多。
赵春燕和赵春妮走到厨房烧开水,赵母便端来一些干枣放桌上。又到屋里拿了两条全新的毛巾递过去。
赵母站在赵父身边道:“很快就能烧好热茶了,这位太太和大师用些干枣吧。家里正好没有东西,这大雨天的,实在不好买,呵呵呵。”
那和尚打了句佛歇,妇人见赵父赵母对她毕躬毕敬,很是满意,用毛巾擦了擦脸,这才呵呵一笑:“我哪是什么太太,不过是出门为主子办事的奴才而已。”
赵父赵母一惊,这都戴上大金簪了,竟然还只是个奴才?他们以前在街上见过知县夫人带着婆子出门,那婆子也就戴一根成色极差的银簪而已。
便是知县夫人,头上的发饰也没有她精美,气度也没有她高贵。但眼前这妇人却说,她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