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断并没有笑,而是很平静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许断需要一个证明,一个证明自己的时刻,那时他的笑才是最有力量的,才会让那些嘲笑他的人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就他那样还想跟白楠争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除了长得还凑合,要钱没钱,唱歌还水的不行,怎么好意思啊他?”一个选手低声道。
“嘻嘻,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不都那样吗,比赛不行就想别的招呗。”
“癞蛤蟆还会叫唤两声呢,他唱的连癞蛤蟆叫唤的都不如!”
“也不一定,说不定人家也有压箱底的绝活呢,你懂的啊!”两个选手那猥琐的神色让人明白‘绝活’不是什么好话。
许断听着那些冷嘲热讽,自嘲的笑了笑,却是什么也没有说,现在他说什么都是徒劳,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他,据理力争不会有任何用处,只会让对方嘲笑的更加肆无忌惮,只有他拿出让那些人闭嘴的作品,才是真正有力的回击,那时那些冷嘲热讽的人会自己把嘴巴闭的紧紧的。
“许断,到你了!”排练厅门打开,一个头不高微黑的大嘴男子走了出来,男子叫亦金,艺名,是这十六强里唯一没有瞧不起许断的人,此人真名不知道叫什么,北漂混了能有十来年,嗓音很独特,但因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