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事情应该是成了，我们新节目的宣传可以开始了吧？”林灵道。
“许断那边什么反应？”白重山问道。
“还在沉默。”林灵道。
白重山坐在办公桌后沉吟了半响道：“再等等，看他什么反应再说。”
“是。”林灵点头。
“水军很好用，但以后不到重要的时候不要再轻易动用。”白重山道。
“是。”林灵点头，但神色却有迟疑，好用为什么不轻易动用？
“有些手段用得多了会引起反感。”白重山说完就不再多说了，而是埋首案头继续工作了，与别的公司总裁不同，白氏集团事无巨细白重山都要亲自过问，所以私下里他也被下属称之为工作狂。
林灵闻言想了好久，才明白白重山什么意思，水军初现，大多数人对此还没有什么感觉，但嗅觉敏锐的人都已经发现了水军的效用之大，未来恐怕将会越来越多的被人使用，然而一旦水军频繁出现，也必然会被大众所知晓，大众一旦知晓水军的存在那么反感也就随之而来，因为谁也不想成为被别人利用的人。
想通这些林灵不由得对白重山十分佩服，于事发之初便看到了结局，果然不愧是白氏集团掌门人，思维之敏锐确然非同一般。